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蛍 - 藤田麻衣子

特别喜欢这一篇


染:

【刀剑乱舞/兼堀】缘宿道

★HE,兼堀架空,兼桑人类堀川付丧神设定,现代超自然元素有,私设有,脑洞大,OOC,无逻辑,漏洞多,非历史向,请勿考据or考究_(´ཀ`) ∠)_

★给  @芊眠丶的回礼~

闭上眼睛就是那个背影。

 

石板路和树木的阴影模糊了年代,和服袖摆在昏黄的烛光下颜色温柔的失真了。长长的头发在风中微微浮动的样子一看就万分轻软,回头看向自己的时候必定会微笑,或是无奈或是开心。当时并不觉得有什么,回想起来却觉得骨子里吹过了暖春的风,散了之后却又回归料峭的冷涩。

 

堀川国广是什么时候到自己家来的,早就已经忘记了,自己那时候恐怕也是不太记事儿的年纪吧。他从来都说不上对方的定位。堀川国广从出现之后就一直陪在自己身边,虽然有时候做的是近乎于贴身服侍自己的工作,但家里上上下下对看上去非常年轻的他都很尊敬。他也不单单是照顾自己的生活,还有点像是护卫,甚至是导师。

 

“我是兼先生的助手啊。”他只这么说过。

 

最初的时候对方在视角中自然是一副高高挑挑的样子,宽大的和服垂下却丝毫不会给还是孩童的自己带来压迫感,反而软软蓬松的像是能把人包住一样。在长到跟对方平齐的时候就会反应过来他其实要比自己单薄不少。等到不知不觉自己的身高超过了他,这种感觉变得尤为明显,好像一伸手就能把那瘦削的肩膀揽过来一样。明明也并非多么娇小,却不知为何就是会古怪的产生这种冲动。

 

就像当对方像从前一样探过来、一脸无奈的替自己抹干净嘴角的时候,会鬼使神差的产生去亲吻对方凑近的脸颊的冲动。柔软的白色皮肤仿佛甘美的地狱,稍有不慎就会摇晃着跌落下去,却同时会让人不适的警醒过来。他那时候的态度也永远是一副烦烦躁躁的“知道啦”的样子,欲盖弥彰的心情大概只有自己清楚。

 

那时候还有什么不一样的来着?大概就数堀川那句话了吧。

 

“兼先生要十八岁了呢。”

 

用仿佛叹息的声音说出的这句话,带着他至今都难以明白的期冀和遗憾的意味。它就像是一道模糊不清的分界线,亦或是雨水来临之前带着微沉湿气的预兆。十八岁没过多久,他就完全没有准备的坐到了堀川国广的灵堂中,黑白密密麻麻的挤压着神经噼噼啪啪的爆炸,伤口和淤青都出现在了皮肤上,大脑却依旧动荡不知方向,直到葬礼结束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对比他的难以接受和情绪失控,家里的长辈对此倒是非常平静。虽然平日永远是看上去勤勤恳恳没什么问题,但堀川国广的身体状况其实并不太好,似乎注定活不了多久。对方本人对于这件事也并非一无所知,或许只是没忍心告诉和泉守兼定。

 

“不要露出这种仿佛被背叛了的表情。你早就该明白,这个样子出现在你身边的他,不可能永远就这么陪着你的。”

 

之后被祖父这样教导了。再之后便是恍恍惚惚的离开大宅,去发达的都市上大学。以前不是没口头上抱怨过堀川照顾的繁琐,但绝对不会产生真正让堀川离开的念头。没有堀川打理的生活简直是一塌糊涂,不过就算再艰难,过上两年也逐渐学会了自己管理自己,虽然不适应和缺少什么的心情就像是永远调整不过来了。生活逐步稳定,却也踏步不前一般。

 

他曾经也期待过出去上大学的生活,离开那个宽广神秘又隐隐逼仄的大宅,离开家族里对于未来家主的自己的强烈期望,堀川作为助手一直陪在身边理所当然。但现在他能回想起来的、最明显的东西只有自己房间前面的台阶上,院子里树木混合着干净泥土的味道,堀川走过来的时候衣服上带着的、布料洗净之后的气味。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能力也出了问题,虽然身体在不断的锻炼之下愈发敏捷,却依旧找不到能够使用自己佩刀的言灵。

 

他跟历任家族预备家主一样,在十八岁后不久的某天早上发现床头躺着属于自己的刀,据说只要对着刀说出它最想要听到的话,就能成功将其从刀鞘中拔出。不过如若找不到打开它的言灵,他将永远无法拔刀——这种事不是没有发生过,族谱上有些碌碌无为的家主,究其一生都没能拔出那来到自己身边的刀。没人能弄清楚刀是从哪里来的,就跟没人说得清言灵的原理一样,爷爷一直把它称为属于历任家主独一无二的缘分和机遇,但他对这种缘分却没有了原先的浓厚兴趣。

 

毕竟几乎是睁开眼睛看到刀的同时,堀川的死讯便传了过来。

 

和泉守兼定眼睑垂下,眨了眨,余光扫过自己身侧挂着的刀——这也是他们家的习惯。社会上有特殊能力和职业的人也不少,带着冷兵器上学并不是特别大不了的事。他长长的头发被风撩起,洗发水的味道寡淡扫过鼻尖,冷不丁让人想起炎热的夏天,堀川叼着发绳把长发扎起来的样子,黑色的软发挂过前臂又滑下来,在一片日光大盛中白得晃眼。

 

十余年相伴再加上两年阴阳,不知不觉魔怔了一样。

 

堀川几乎贯穿他全部的成长,两个人的亲近家里也都知道。大一放假回家依旧是一副挂怀不已乃至失魂落魄的样子,爷爷便给了他一副红水晶的耳钉。

 

“小先生的遗愿,骨灰做成水晶。”老人说,“一般人都是黄色的,没想到最后却做成了红色的水晶。我让人取下一些做了耳钉,就当是他还在看着你争气吧。”

 

在散步的和泉守兼定的脚下顿了顿,耳钉发出轻微的反光,明明是一副他却鬼使神差的只戴一只,一戴就是快两年。抬手摸摸耳钉几乎已经成了习惯,衣料摩挲和足音之外,除却树叶婆娑别无他响。稀疏的白色路灯隐隐约约照亮脚下的石板,亘古悬空的月光在人工的灯源之下反而扮演不了什么重要的角色。和泉守兼定读大学的城市繁华而历史悠久,存在着不少的或大或小的传说,这条位于大学城某处偏僻的小道便被冠上过“经常来散步的情侣会天长地久”的俗气说法。此类东西和泉守兼定必定是不屑一顾的,但乃和它实在太像堀川以前常常跟他走的、家乡的某条小道。

 

并且虽然有着吸引年轻人的传说,但不知为何在夜里却没变成被幽会情侣占领的圣地。夜风之中只有和泉守一个人,道旁草丛间昆虫的鸣叫像极了家乡宅邸。堀川切好的西瓜的味道永远伴随着这样的夏天,堀川……

 

拐过一个弯,和泉守兼定的呼吸突然间屏住了。

 

堀川国广。

 

不远不近的路灯底下侧身站着最不可能出现的一个人,虽然是短发,但那身形就算是化成灰了和泉守兼定也能认出来。

 

堀川国广。

 

他的衣服不再是飘飘的和服,干练的带点制服的款式,却丝毫不老气,身侧竟然也挂着一把未出鞘的刀,与和泉守的那把怎么看怎么相似。青年依旧是带着隐隐笑意看着自己,温柔又带着清亮的朝气。肺部在模模糊糊的发痛,血液整个都在逆流一般,和泉守兼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对方面前的——似乎是一晃眼,风从身边略过,腿部感觉到了些短促狂奔的冲力,然后便是堀川微微仰着脸看向他了。

 

“兼先生,这次来的有点慢呢。”

 

属于堀川的气息让鼻尖发酸,音容笑貌跟最初的记忆几乎完全重合,改变的只有发型和衣装而已。和泉守的手指近乎粗暴的捧住了对方的下颌,灯光下堀川一边耳侧的红色耳钉闪烁。

 

“你怎么……!!”

 

有些粗重的喘息拂到堀川面孔上微微反折回来,手指间骨骼和皮肤的形状触感万分真实。人死灯灭是所有人的共识,然而神鬼精怪却也并非完全觅不到踪迹,亡魂成灵的风言风语只多不少。和泉守兼定的话音戛然而止,而对方露出了熟悉的、有些无奈的表情:

 

“兼先生,有些痛。”

 

六个字让手指的力度猛然刹车,却在下一秒生怕对方又消失了一样扣在了堀川的肩头。

 

“……你不是……不,既然还在,为什么不来找我?!”

 

倒映在对方虹膜瞳孔中的、自己的表情八成很难看,甚至有些狰狞,但现在即使是注重外表的和泉守也早就管不了那么多了。身上的每一个器官都在无意义无目的的叫嚣着什么,不过他在注意到对方微微皱起来的眉头时还是下意识的放松了些手下的力道。

 

“没找到我的……其实是兼先生啊。”

 

堀川微微苦笑起来。

 

“我一直在兼先生身边的。”

 

他伸手覆上和和泉守几乎是掐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最后还是坚持着带着它放了下来。不过很快比堀川高大的男人顺势一个反手握住了他的手,堀川顿了顿,便也任由对方牵着,同时也迈开步子沿道路走了下去。

 

“明天不是还有考试吗?不回去好好休息不行的。”

 

握着对方的手一下子收紧了。

 

“……那种考试谁管他。不过你要是想去我宿舍,我就带你回去。”

 

和泉守兼定死死的盯着他,几乎是下意识的逼迫堀川跟自己对视,然而堀川还是移开了眼睛,脚步停在了路的尽头。

 

“兼先生想要见我的话,明天晚上还来这里就好了。至于回宿舍……我一直都在的,兼先生。”

 

“……是这个吗?!”和泉守一个转身站在了堀川的对面,一只手抓住对方的胳膊另一只手捏住堀川暗红的耳钉,“既然这是你的骨灰……你是依附在这上面吗?为什么现在才能出来?!”

 

然后他失望的看到堀川摇了摇头。

 

“不是。跟兼先生佩刀的言灵一样,得兼先生自己找到才行。”

 

“不过,”似乎是看出和泉守的失落和焦躁,堀川接着用让人打起精神的语气补充道,“看到兼先生愿意找我,我就已经非常开心了。我……没办法维持这样的形态太久,兼先生要好好的回去呢。明天的考试,也请一定要加油!”

 

他像以往的考前动员一样给对方打着气,依旧是微微仰头,嘴角和话音里都带着朝气,和泉守却破天荒的看出来了对方同自己眸色相近的眼中的复杂心绪。

 

“……什么啊,明明舍不得我到不得了了。”

 

在一瞬间感觉到堀川那下意识前倾的身体的、被禁锢隐忍着的暗示,跟自己的心念重合,似乎如同海浪和海浪撞击融合成白色的泡沫。和泉守猛地一扯,直接让对方撞进自己怀里。实打实的冲力和触感让胸腔深处有什么眷恋的蜷缩了起来,与此同时堀川的身影却逐渐变得透明,纯白的荧光却愈发明亮。

 

“……还会再相见的,”他难以抑制的抓着和泉守的前襟,声音埋在布料之间带些模糊,“兼先生,一定。”

 

胸前一松,怀中便什么都没有了。

 

 

回到宿舍的和泉守兼定带着难得一见的恍惚。他径直穿过聚在客厅的舍友,在自己的房间里翻箱倒柜。深色的首饰盒被他放在最小的抽屉深处锁了起来,此刻打开一看,里面原本应有的那只耳钉意料之中的消失不见。

 

真的一直在自己身边吗?什么时候拿走的呢?

 

他的手指下意识的收了收,干脆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如果是现在自己的手掌的话,一伸手就能把堀川的手腕给包个严实了。渴望断断续续敲打着骨髓。以前堀川自称助手,自己都会感觉有点不情愿……或者说不好意思,但这个时候,傻子都知道早就不局限于助手了。

 

不仅仅是习惯和起居上的依赖,撕裂一般的痛楚、沸油一样的焦虑和即将寻回的兴奋,哪一点都做不了假。

 

“你看今晚情人道上又有个学长表白成功了呢,博客上传的照片还蛮清楚的噢,妹子好可爱——”

 

“嫉妒有什么用……赶紧看书看书,考完试啥事儿没有再钓妹子去。”

 

客厅里舍友的声音吵吵嚷嚷,和泉守兼定一下子睁开了眼。他踏上的石板小道,今晚几乎只有他和堀川两个人而已。

 

“喂,”他从床上爬起来,倚到门框上,“你们说的那条路,真的那是什么……有情人终成眷属吗?”

 

“喔呀——和泉守也对这种事情感兴趣啦?稀奇稀奇,那妹子是谁?”

 

舍友揶揄着,然后调出照片给他看。

 

“仅仅是今年,这样成功的告白,没有十个也有八个。虽然本身就有矛盾的情侣再怎么走也该分还是分,不过的确是个很适合培养感情的地方,毕业成功结婚的我知道好几对儿,不过也可能只是因为情侣们去得多吧。话说那位迷倒和泉守的能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啰嗦啦。”他摆摆手,一副不耐烦的神情红着耳尖回屋关上了门。舍友们不带恶意的哄笑被隔绝在木板外,背脊贴着门,肌肉隐隐的颤抖几乎压抑不住,男人伸出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嘴角的弧度,已经难以辨清是欢欣抑或酸涩了。

 

深夜的梦境混乱无章,若有似无的气息让人遍寻不得而有隐隐心安,仿佛在睡梦中也下意识期冀和忧挂着什么。夏日白色的阳光把一切照的恍恍惚惚跟回忆重重叠叠,心脏被扯出一根不知是神经还是血管的细线,脆弱、小心翼翼却又执着而纠缠无法断裂,去向却坚定又难辨。出考场的时候正是黄昏,他没有管晚饭,直接坐到了石板路边的长椅上。逢魔时刻天边一片浩然昏黄,无声爆裂天边的色彩层叠着挤压成地平线的一声叹息,穹顶之上蓝紫转为深黑,银白色的路灯和月亮清冷的像是灵魂的厚度一样。

 

在同学口中人来人往的道路依旧空无一人。不久之后节奏熟悉的脚步声响起,堀川站在了他面前。

 

“兼先生,不吃晚饭可不是好习惯啊。”

 

“啰嗦,我是为了谁……”

 

他有些说不下去了,一把把对方拽到了自己的怀里。

 

“你现在是什么,灵魂?”和泉守放在堀川背后的手指用力,透过衣料摸到脊椎骨,声音都带些异常的拧了起来,“怎样才能把你带回去?怎样——”

 

“硬要说的话,付丧神吧。”堀川轻轻俯身,手指犹豫了一下还是搭上了对方的肩膀,“方法还是只能兼先生找才行。对不起,是我太……对不起。”

 

嘴角扯不出笑容来了。手指的尖端都在发麻,有什么碎裂的声音在深处隐隐作响一般,蝴蝶骨在没注意的情况下泄露出来了些微的颤抖。

 

“笨蛋。那就乖乖等着被我找回来就好了。”属于成年男人的手向上牢牢覆上他的肩胛,“身体状况明明也知道吧,竟然还敢瞒着我……等以后好好跟你算账。”

 

堀川闭上眼睛,再次微微苦笑了起来。

 

“明明有好多事情想要跟兼先生说,但是到了最后发现除了抱歉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

 

青年修长又柔软的手指擦过和泉守的长发。

 

“兼先生,是我太贪心了。在不知道的时候竟然变成了这副任性的样子。兼先生很强,并且已经变成大人了,就算没有我这种……”

 

发顶微凉的感觉止住了和泉守即将破口而出的反驳。

 

“可是我,”堀川拼命的仰起头来,“就算什么都不要也好,就算力量有限,就算兼先生可以一个人……我也还是想守护兼先生啊。”

 

和泉守猛地站了起来,手指擦过堀川脸颊的动作却用力而温柔。

 

任性的更是我吧,后悔的更是我吧。在盯着天花板的无数个夜晚,或者是朦朦胧胧梦见对方的身影却又转瞬惊醒的夜晚,不止一次的、难以抑制的胡思乱想过,如果能跟堀川学会做一个更加懂得怎么表达温柔的人……是不是会好过很多。虽然就算是当时将心意明了尽数出口,结局也是无法改变的了。

 

“别犯傻了。这次一定会将你找回来,我不会允许其他的结果发生。”

 

付丧神的眼泪散在和泉守的皮肤上,长发男人拇指向下,掠过柔软的唇边。

 

“哭着说想要守护我,除了我的刀还能是什么。你的心愿难道我还满足不了吗?”

 

明明是想要散去对方的眼泪,声线却诚实的反映了微微发红的眼眶。堀川仰着面孔看着他,附上和泉守的手背的手却逐渐泛起透明。某种难以捉摸的时限似乎又要到了。

 

如坠冰窟的白色的灵堂,只看一次便够了。像是萤火一样逸散的神魂,只看一次便够了。绷紧的神经让瞳孔收缩,耳边血液罕见的轰隆作响,风声无影无形又张牙舞爪如同隐隐波涛,但不管是自己还是四周,已经完全与他脱离,无心去顾及乃至感应了。抓着隐隐溃散的青年的手腕,隐隐约约泛起的纯白之间的面孔是唯一能捕捉到的东西。

 

我只说我想说的,你也一定要给我想听。

 

“我喜欢你,”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着,“别离开我。”

 

霎时间言灵归位白光大盛,无声无息却又恍若铺天盖地,如同一个温柔的神明最初的诞生。眸子从溃散的模糊收束成稳定,在空气确确实实微微抽过堀川国广的声带的时候,和泉守兼定抱着自己的付丧神,眼泪终于一塌糊涂的落了下来。

 

 

- END -

P.S.

 

第一次写刀剑相关,不足之处请多担待QWQ~ 

小天使其实一开始就注定是兼桑的刀,机缘巧合暂时有了人类的身体便去了兼桑的宅子照顾对方,不过等到兼桑十八岁拿到刀,就会肉身领便当回到刀里。家里主事儿的长辈其实知道这件事,所以对堀川才那么客气。后来在石板路上现形是因为路的传说是真的,大概有着某种类似于月老一样的功能(不),不过如果直接把拔刀的言灵告诉对方就会视为无效,必须兼桑自己找到才可以。另外小天使也是回到刀里才知道唤醒自己的、自己本质上潜意识里最想要的言灵变成了什么(虽然作为一个痴汉,可以的话,大概不管兼桑说什么都愿意被召唤出鞘的)。←大概就是这样乱七八糟的离谱设定?(掩面哭着

另外以此文感谢 @芊眠丶给俺的萌萌哒挂件~!收获了可爱的刀剑男士当然也要回赠恩恩爱爱的脑洞(不)男士!作为回礼也的确又晚又糟,虽然跟乃浪玩回家发现上次考砸了暑期需要重考的噩耗之后freak out了一阵子,不过这当然不是借口……其实原本是想渣个狗皮的奈何复健不足没做完就被我给废了(对乃那天在俺电脑上看到的立绘包其实是狗皮素材掩面)后来又渣了个光标,奈何还是太丑还是被我废了(掩面)辗转几次终于从一堆烂苹果里找出了个最不烂的,对不起我就是个废柴(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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