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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堀】良くも、惡くも

【兼堀】良くも、惡くも

by辛德利亚炸松鼠

原作:刀剑乱舞

配对:兼堀

作者有病请小心食用

重度ooc注意

 

一、

和泉守兼定曾经设想过自己破碎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那时的结论,除了他那么强大的刀怎么会轻易碎掉以外,就是——若是战死的,一定还是会骄傲地笑着、染着一身他酷爱的赤红离去。

还会有不甘吗?

大概不会吧。战死沙场是战刀最好的归宿。

真的到了这一天,视线里铺天盖地的红,他想扯起嘴角。弥留之际的幻觉里闯进了一点什么,撞破了那凄绝艳绝的赤色。

他的意识在辨明那一点蓝色的火光之前熄灭。

 

二、

“国広君!”

“堀川君……”

“堀川国広!别这样!”

安定、大哥和清光的声音。为何听起来沉重不似往日?国広发生了什么?

“喂喂、国広怎么了啊!”和泉守兼定什么也看不清楚,只好大声问道。

没有回答。

“堀川国広!”清光的声音又高了几分。他不是一直都和安定一样喊“国広君”的吗?

和泉守还是什么也看不见,更加焦急。

 

“磅”一声钝响。

他这才看到了长曾祢虎彻和大和守安定,举着带鞘的本体、气喘吁吁的加州清光,还有被长曾祢捞起的堀川国广。

原来刚才是堀川国广一直伏在他身上,挡住了视线。

咦?

现在我在本体里?

和泉守聚起灵力凝成人形,那边的三人却无一向他投来目光。他抬起手惊讶地发现自己近乎完全透明。

清光的呼吸声平缓下去,房间里沉寂下来。

他突然想起满目的红。

是真的。

那么,他现在是,死了?

脚下本体的碎片证明了这一点。

付丧神的死原来是这样的啊……他这形态又是什么,因为执念而徘徊在此的生灵吗?不、先不管这个。堀川国広刚刚应该是被打晕了,看来是维持着原来的动作很长一段时间。

一个念头姗姗来迟,却给和泉守兼定一记重击。

“他丢下了堀川国広。”

 

三、

过去他吻掉过堀川国広眼角的泪,觉得他大概是在幽深的海底待了太久,眼睛里也积蓄了一片海。

如今那该死的海水涌个不停,快要把一切都淹没掉。

 

四、

他看着堀川国広这样子持续了不知道多少天。只记得他刚醒来时庭院里的樱花在第一场雨里顺着窗棂飘入,而这天樱花已经落光了。

堀川国広一身白衣,整个人随时会溶在初夏的雨水里一样。

他在审神者面前跪下,为自己多日来的消沉道歉。虽然他并没有哪怕一分地明朗起来。

“……主君,我、堀川国広向您发誓,我决不会背叛……不会去做任何改变历史的事情……兼先生说过的,‘历史就是历史,不管是……’”他说不下去了。

审神者上前扶住又沉入悲痛的他,招来门外等着的的近侍山姥切国広将他带去休息。

和泉守的心里只剩下无限的后悔。

 

“为什么是兼定君呢……”女子将卷轴收起,口中喃喃道。

和泉守兼定这么多天来第一次离了堀川国広,跟在审神者身旁。

一旁作为近侍的清光也叹了口气。

“国広君他啊……以前一直是组里最沉稳的呢。”

“嗯?”

“别那么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啊……他只是在和泉守的事情上那样子而已……”

 

“只是”。

这个词像是砸开了什么东西上的锁。和泉守兼定没有往下听,径直地冲出门去。

堀川国広房间的方向。

 

五、

他之前从没想过为何他的堀川国広那么容易为他或笑或泪,在变故面前却总是比他要沉静得多的那一个。

理由绝不是他和泉守调笑的那样,“比起主君更喜欢我”。

不过是堀川国広比他早生个几百年又在外流转漂泊了几百年,看尽了人生无常,也不能再尽信那奉主为魂的道义。

不过是堀川国広把一腔炽热打了个赌放在了和泉守兼定这把刀身上。世上如此的刀大概没有第二把。

从此和泉守兼定就是堀川国広的信仰。

难怪堀川国広能在他身边跑前跑后一口一个兼先生永远不会厌烦。

难怪堀川国広目睹土方先生的死亡之后,明明回来时已经虚弱苍白摇摇欲坠却在他面前咬紧了牙一滴泪也不落。

难怪堀川国広在本丸的锻造所里重现,听见作为近侍的和泉守兼定将那准备半天的欢迎辞兼告白笨拙地说出口时,突然扯着一张笑脸哭得停不下来。

 

连重量都没有的和泉守兼定,伸手扒住堀川国広房间门框的时候,竟然上气不接下气。

房里堀川国広尽力地正坐,对面是手握着法器端坐的石切丸。

“哦呀。”石切丸望了过来,露出笑容。“我想他应该明白了,堀川国広君。”

堀川国広惊喜地望向门口。

和泉守兼定扑了过去,手第一次触摸到了对方温热的身体。失去力气的堀川倒在他怀里。“兼先生。”声带费力地抽过空气。

石切丸不疾不徐地念着咒文,但和泉守兼定知道那维持不了多久。

“国広,对不起,什么也没能察觉到……”他的声音也不受控制地颤抖。

“没有那样的事……”匆忙而虚弱的回应被他大声的一句“我也、相信着国広”盖过去。堀川国広睁大了眼睛。

也许最后的时间不太适合讲故事,但和泉守兼定生怕他的国広错过一些事实。

“在本丸见到你之前,我还在博物馆里的时候,就是因为想着一定还能见到国広,想到了国広的笑容,国広叫我“兼先生”,才能受得了作为摆设的日子。出阵也好内番也好,也是因为国広‘兼先生’‘兼先生’地笑着说着,才有耐心无休无止地进行下去。一直以为土方先生走以后支撑我下去的只有他教我的‘诚’,却忘了还有、还有国広……”

和泉守的身体又开始出现透明,话音也渐渐变得稀薄。

“那么我也要打一个赌,堀川国広。”他注视着恋人的双眼。“你一定会好好地作为‘堀川国広’走下去,一直到我们在黄泉再次相逢。”

初夏时分连绵的雨终于停了。

他满意地将最后一个吻落在他的国広终于微微翘起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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